九降風是新竹特有的氣候象徵,孕育出新竹獨有的風乾技術,
這是個在新竹發生的故事,在九零年代台灣職業棒球發展興盛,卻又有黑道介入傳言的初起時期。
七位少年與兩位少女的故事。台灣新電影時期,陳國富的「國中女生」與許許多多的校園片,如國四英雄傳等等,
時間的設定對現在的青年們是遙遠的過去,是目前壯年人口的青春時期,1996年則是前一新生代的美好記憶,1980年代出生的青澀回憶。
電視新聞的畫面不斷出現,我們看到棒球轉播與當時仍在TVBS的張雅琴交錯出現,
職棒涉賭的問題擴大,與少年們的青春毀壞的速度一致,並且向下墜落。
原本只是浪擲青春,無傷大雅的抽煙,蹺課、打撞球、鬼混,
一次又一次的小差錯卻釀成了留下犯罪紀錄的前科,
職棒選手打假球涉賭一去不能回頭,污點將留存難以抹滅。
廖敏雄本人的出現,讓一九九六到一九九七年竹東少年們與職棒發展這兩條相互交纏的劇情線出現了另一種我們無法想像的格局。
觀眾們太熟知時報鷹廖敏雄這號人物,非常清楚廖敏雄在涉案之後,他無法穿上職業球隊的球衣,上場打出完美的打擊。
因為電影,我們能夠重新涉入時間,現今的廖敏雄,他演出了過去,觀眾所看見的卻是現時與廖敏雄的在場。
文藝青年們絕對對大島渚的「青春殘酷物語」不陌生,在台灣影迷交流的場合與文章,青春也因此與殘酷劃上關係,
然而少年與不可能再踏上職業棒球的廖敏雄一齊打球,翻轉了時空,
電影裡面愈顯寫實、只能往單一方向前進的殘酷青春,就因為廖敏雄一人的出現,將原本的時空設定破壞殆盡。
於現實上,我們在電影裡面做了一場夢,廖敏雄重新穿上時報鷹球衣,打出一記我們無法得知的漂亮好球,或是揮棒落空;
於電影裡,少年們儘管知道職業棒球涉入黑道與簽賭,仍舊抓住這個與職業選手共同打球的美夢成真機會,
也像是讓只能朝某一方向的青春流逝轉到新的出路,不再是如此殘痛難忍。
這部在風格上看似寫實的電影,在最後一場戲善盡了電影原本具有的戲劇能力,仿造與擬真,卻帶給少年們希望,以及觀眾無限的想像。
補充:
這在筆記型電腦躺了一年的文章
我懷疑這是喝完酒之後寫的吧 :P
看起來文采洋溢,卻又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