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是非常害羞的,

儘管現在講話爽直,

但我對於小時候根植的怕生,其實一清二楚。

直到現在,我也覺得裙子漂亮,

妝後的眼影好美,但我就在家裡穿一穿,不會讓親密關係之外的人看到

 

所以對我來說,走進一間時髦的髮廊,曾經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髮型師多半都穿得光鮮,取英文名字讓人有距離感

 

成年之後才發現,

他們多半在未成年之前就踏入職場

梳化是他們在工作上面的必要

大部分書讀得不多,也因為專注在技藝上面

我覺得他們都帶有一種純樸,再加上美髮本來就是純粹的服務業

他們其實不難接近

 

剪髮時我遇過兩位純樸的姑娘

一位是台中Adhere的Ivy,埔里出身,那時候因為我在暨南大學上班,

回台中都常常找她整理頭髮,我記得她住在18度C巧克力附近,

她每次都穿得很辣,帶上假睫毛以及有色隱形眼鏡,但一開口就是很親切的問候

不過Adhere也結束營業了,不知道Ivy現在人在何方,她幫我設計的髮型是最得我心的

 

在台北的美髮價格比較貴

網路上隨便搜尋下,我去科技大樓附近的Relaxsoul

第一次去就遇到Kimiko

她是個眼睛水汪汪的宜蘭女孩

我很喜歡跟她聊天

她有一種我早就失去的單純

感覺生活簡樸滿足就好

沒想到她也離職了。

 

每次走進髮廊,總期待可以遇上這樣的出外女孩,

帶有台灣人的親切,不是土味,而是在基層努力生活的美髮師,他們是我心中最正的台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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